2009年11月28日

無語問蒼天

  




蘇州遊- 沒有看蒼浪亭,沒有走進城內水巷縱橫的古典園林,卻步過販賣流浪狗的市場,探訪1群苦海孤雛
踏進1個黨資助的孤兒院,波波池,滑梯矯形儀器,正如1個內地人高呼
「這裡生活好爽呀,我也想搬進來。」

是為討好黨人的廢話,或不經大腦的話? 我也不想深究。

兔唇的孩子,很可憐嗎? 姑娘挽緊這個有兔唇的孩子跟我說,「他們全部很快有人領養,還有很好的未來哩!

但我想問的,是她後面完全沒有人關心的6個有腦癱的孩子。

你說他們? 他們腦袋已死,讓他們自然死亡好了。」

我把手伸給其中1個孩子,她的手卻捉緊我。

那刻,我很想告訴這個姑娘,腦死不代表心死

看著這班不到3歲卻等死的小朋友: 我無語問蒼天。

但我,除了可給予他短暫的溫暖及幫他們祈禱,又可以做什麼?

2009年11月20日

等,寂莫到夜深


深夜,很「難過」嗎? 難去度過,還是感到難過?

今夜,來到一間似曾相識的酒吧。

環抱四周,每一個人也在等。

有你:在寒風骨的上海,袒胸露背的菲藉女朗穿插人群中,等待一個機會,跟鬼佬上床

有你:告訴我下個月結婚但我卻感受不了快樂的鬼佬,單拖摸酒杯底, 等好幾個小時玩snooker,享受最後幾個星期的單身世界。

有你:一個拿著地拖但沒有掃過地的清潔阿伯等放工,離開這個他會說只屬於死鬼佬的地方

有我,在這個晚上,等一個已經沒有意義的解釋。

其實,Night is just part but not the end of the day. 

只要我想得通,什麼也不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