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6日

Merry X’mas? Y’mas or Z’mas?



很長時間沒有動過這個博客。

這些日子,變化很大,由裸辭,旅行,與一班有心人出書,再返工。

看似做了很多,但發現在地培養到的能力 ﹣「靜默,觀察,思考,分析」在香港開始衰退。

以前每當看見被發的事物,便會有衝動回家把它紀錄下來,透過博客,與其他「知心人」分享。

回港後,日子營營役役,我的腦開始懶惰。

但這幾天看到的一些人與事,鼓動了我從新再寫博客。

聖誕節,普世歡騰。

十年前,在尖沙咀海傍走走,燈飾上還有MERRY CHRISTMAS,聖誕快樂。

十年後的日, 變成HAPPY HOLIDAYSSEASONS GREETING,耶穌消失了,聖誕老人都要退休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多O靚模及好有戰鬥格的港女,冒著10度寒風,穿上迷你火紅聖誕服,加上兩個魔鬼角,在一個神聖的節日中扮鬼。而地鐵一排排的避孕套廣告,怕你記不起平安夜是失身夜。

聖誕節,還是性誕節,其實我分不清

古時的歐洲及中東,有非基督徒故意用X來代替Christ,於是將Christmas寫成Xmas,用作淡化基督的存在那末,X好,YZ好,跟本毫不重要,聖誕節變成性誕節,又有乜所謂?因為這只是一個假期,一個消費日子,一個讓你把空虛填滿的日子。

當然,對於非基督徒,不相信耶穌,是可以理解的。但起碼,你要知道,這是一個甚麼樣的日子,一個甚麼樣的傳統。我怕20年後的今日,問一個小朋友1225日是甚麼日子,他今天是HAPPY HOLIDAY

GEORGE ORWELL1984警告過我們,人會受到大阿哥的壓迫,失去自由。

與其擔心資訊受控制,倒不如擔心人們對已泛濫的資訊根本提不起興趣。

與其怕受獨裁的壓迫,倒不如怕每天我們沉溺著娛樂世界,根本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個極權社會。

原來我發現,ORWELL’S <<1984>>的獨裁世界,不是很可怕,更可怕的,是ALDOUS HUXLEY’S <<BRAVE NEW WORLD>>樂至上的社會。

而香港就正正是HUXLEY描述的,娛樂無窮的世界。

站在尖沙咀海傍外,燈光璀燦,聖誕快樂?對不起,我快樂不起來。 

2011年8月1日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大江東去》讀前感


買了華叔的回憶錄,500多頁,一手拿起書本,很重,不是很有重量的重,而是沉重的重。把華叔的一生濃縮在500多頁內,不沉重,是騙人的。

未閱讀此書前,欲撰寫讀前感,記下過去幾個月部分人對華叔的批評的一些想法,並視之為一份紀錄,讓自己跟華叔隔書對話後,看看自己的想法有否改變。

對於華叔是共青團前身的團員,部分泛民議員感到震驚,甚至難以至信。但我倒認為這是合情,合理的說法。90年前的中國,正如電影《建黨為業》道出,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年代。建黨之初,其哲學是求得人民的解放(脫離外國的侵略);實現國家繁榮富强。那時候,文革還未來臨,試問一直以「愛國」自居的華叔,又怎會不被這個建立了新中國,讓國家逐步脫離列強侵略的共產黨吸引?

這讓我們明白華叔為何透過電視,目擊22年前廣場的一役後,慨嘆「這終究讓我看清黨的本質。」如其怪罪華叔之錯,為何不說當他得悉其真實一面後,選擇袖而去,才是正確的決定?

如果華叔有幸欣賞《建黨為業》那一段學生愛國運動的描述:北洋政府在法國的要求下,需簽定不平等的巴黎和約,一大批學生隨後包圍中國代表團住所最後中方拒絕簽署,學生宣佈結束罷課,愛國運動得到勝利。他又會否慨嘆,直到今天,為何這8000萬人,看過電影後,熱淚盈眶,卻未有反思,為何差不多一個世紀前學生的愛國行動被視為愛國,但70年後在北京的廣場上,愛國行動卻被視為叛國?或不論對錯,最少100年前學生有示威的權利,但隨時間流逝,這權利卻為何逐漸被剝削?

讓香港市民更不解的,可能是,為何華叔要等到22年前才明白這個組織的真實一面?早在40多年前的文革,還不夠讓他看清事實的真相嗎?

或者,作為基督徒的華叔,深明要寬恕別人70個7次,他寧願相信,文革只是一小撮人的錯誤,有權之士返魂乏術後,社會便會好過來。但現實告訴他,這是神女有心,襄皇無夢。


要明白,艾未未不是艾神,華叔也不是聖人,他們,正如華叔所言,只是歷史長流中的一滴小水滴(不是沙沙石石)。誠言,人非聖賢,能無過?如果泛民中人堅持他過去的這段經歷是錯誤,同時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那末,他們是否視華叔為神?

早前的評論文章已寫過,市民把民主維權人士視為神的可怕之處,在於我們無限地放大他們的工作,視自己渺小如螞蟻,把我們與他們的距離愈拉愈遠。我們佩服華叔的敢作敢為,是我們佩服他幹了自己幹不了的事,他因此由人變神。但實情是,我們不是不能,而是不為,只因我們害怕 ﹣害怕失去自由,害怕沒有機會踏足內地......

華叔生前說過,他雖然多年未有踏足內地,但比很多人更了解中國。話雖如此,你也曾說,如果有機會回國,最掛念的,是山山水水,最想去的,就是黃山。那末,就讓我送你這一支花 ,這幅相是去年在黃山拍的。看著,心中不禁想起龔自珍的「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華叔散落的花已跌進泥土,上星期在火車站外悼念的不少80後,三個月前的年青藝術家,不就是春泥下的小花嗎?

2011年7月8日

哀莫大於早「死」?刊於信報



前國家主席江澤民病逝」的消息日前在國內外瘋傳,世界各地媒體,特別是外國通訊社在醫院「死守」多日未果, 亞洲電視卻引述消息人士,率先報導江已「離世」。亞視新聞高層一心以為自己贏了漂亮一仗, 可惜最後不禁要喊,哀莫大於早就斷定江「死」。新華社不但要發稿清澄報導純屬虛構, 亞視最後還要撤回報導。且看本週前書記「又生又死」的報導,江澤民健康狀況確實給予國民不少啓示。

在中國,領導人或前領導人的死訊是忌諱。在網上搜尋器百度,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江澤民逝世」未予顯示。』跟數位內地記者閒談,他們的反應都是不敢相信,或不敢討論 。江病重的消息幾個月前已在國內傳出,特別他缺席上星期90週年黨慶後,消息更是甚塵上。但官方及媒體沒有任何報導。原因很簡單,在中國共產黨慶祝90週年成立的大日子,公布前領導人健康狀況是不合時宜。

觀乎世界各國,大部分的共產國家,如中國及北韓,都傾向於神秘化領導人的健康狀況。中國以往的關例,前領導人的離世消息會經過多個小時延誤或一段時間的誤傳。官方經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發布中共第一代領導人毛澤東的死亡時間,推遲了16小時,代領導人鄧小平的離世亦在他死前傳了幾個月。這種秘而不宣的做法,反映中國現時的統治手法及權力派系分佈:

在中國,領導的訃聞發布, 是要經過一系列嚴謹的程序比較其他國家領導人,如被傳自殺的南韓前總統盧武鉉,他的離世曲逝離奇,但最後由醫院當日確實他的死亡時間及死因,警方亦不會因他是前領導人,拒絕公開他的死亡經過。前美國總統尼克遜在家用膳前中風,數日後離世,也是幾小時內由當時的總統克林頓發布 。而在中國,領導人的死訊, 是由多個國家行政及黨機關確認及進行通告。國家最高行政機關國務院,連同產黨中央委員會及全國政協等,發布政府文告告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書通告領導人病逝這種形式反映,國與黨物不可分的意識形態。

秘密在中國有其特殊的歷史意義。早在唐朝,有歷史家認為,詩人李白受唐玄宗賞識進入宮廷,兩年後暗然離開長安,就是酗酒的李白泄露了宫廷的秘密。清朝記者沈藎因揭露清政府與俄國的條約被捕,慈禧太后其後更下令刑部將其處死。在這種歷史背景下,中國人不會高談闊論當權者的生活,因這會斷送仕途,甚至性命。

縱使中國的帝制早被推翻,但現今的國民仍不會談論領導人的生活及習慣, 因保守國家秘密法覆蓋的範圍很廣。以國家領導人的健康狀況為例,雖然沒有在保守國家秘密法內列明,但最後一項「其他經國家保密工作部門確定應當保守義務的事項」來分析,凡是國家不公布或不願公布的事項,都屬於國家機密。現今各省市的媒體及新華社沒有報導江澤民的健康狀況,這是否算是國家機密?亞視的報導有沒有犯泄密罪? 這些灰色地帶使人民及媒體不知所從,解決辦法就是少聞少問。但秘密的過癮之處,就是愈要人不知,愈多人想知。由於人民沒有了解自己領導人健康狀況的權利,因此他們在有限的法律框架下找尋答案。雖然網上跟江澤民健康狀況有關的詞彙被「和諧」,在微博輸入江澤民普通話拼音的第一個英文字母JZM,數以萬計的網民也在討論他的健康狀況。 所以,在當今中國,雖然皇帝早已成為歷史,但那種畏懼當權者的心態,仍是無處不在,處處都在。當然,有關部門可以選擇性告之人民部分的消息,但為何人民連找的權利也沒有?一句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搜尋結果未予顯示。讓我不禁問,現在的國民跟百年前的庶民,有何分別?

有外國媒體分析指,江已年屆八十四,退休多年,但他仍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在他的執政期,有了長的經濟穩定增長階段。中國還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並贏得2008年北京奧運會主權。到國家席主胡錦濤上場時,江澤民還未辭去軍委主席 去年十月國慶,已退下的江也與胡並列欣賞表演,這是否反映了他還有議政能力?所以其健康狀況對中國政壇影響,不容忽視。

2011年6月26日

世界末日還是末日世界?


踏入2012年還有6個月 看看日曆,如果正如電影201220121 1日是世界末日,我們的生命還有1881小時8分鐘30多秒。

一直覺得,普遍香港人都視南美,阿富汗如外太空,智利地震?阿富汗炸彈襲擊? 好像在九宵雲外。他們對那些天災人禍不聞不問,看新聞片段彷如看電影。

直到日本,這個有人稱之為香港人的「朝聖」之地發生強烈地震,香港人開始意識到,不能再吃魚生,不能再買Comme De Garcon, 生活開始受影響之後,意識到地球生病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的「末日」。

「愚」樂至上的香港霸權無線電視,幾個月前開始播放屬於「生活消閒」類節目大凶兆(TVB.com將之分類為生活消閒)這個節目邀請以往名新聞主播李燦榮,及一大堆專業人士如科學家及宗教學家,「探討」世界末日之說。

其中三集名為2012末日天機。天機? 凶兆? 這是科學還是玄學節目? 看著一班多年進行科學,天文,地理研究的學家一起討論天機,凶兆,使我目瞪口呆。第二集更厲害,拆解所謂的聖經符號,好像達文西密碼作者丹布朗 (Dan Brown)上身似的。對於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好奇了解這些符號意義﹐無可口非

但觀乎這個大凶兆節目,談什麼法國聖母院暗藏末日符號, 法國南部昂達伊十字架繪的「神秘」圖象,配合鬼異的背景音樂,節目被包裝成達文西密碼》般搬上電視, 是將基督徒的價值觀切底扭曲。更讓我吃驚的是,牧師林以諾及聖經研究家王生台是節目嘉賓。我要強調的是,我不是反對討論的內容,而是其表達方式。本人認為,只要是有歷史事實跟據,用嚴謹的態度來研讀聖經,怎樣討論聖經也可。

但這節目卻迷信化聖經研究,把一些原本可以好豐富的討論包裝成奇靈異事,就難以接受。再說,如果沒有記錯,作為基督徒的朱菌表示,近期災難讓她感到末日來臨,令她擔心。但聖經示錄提過,我們是不需懼怕世界末日,因耶穌會再次降臨這個世界。我不會自命清高,說她不應怕死,因這乃是人之常情。但要記住,這是有幾十萬人收看的電視節目,一直被視為虔誠教徒的朱小姐,在公仔箱前說她對世界末日的擔憂,這是跟教徒開了一個玩笑。要知道, 世界各地已有網民開設群組組織自殺活動,作為一個有社會良知的企業,談這些符號玄機,只會加強不必要的恐慌。

我要重申,這原是一個很豐富的節目,專家開啟了不少有趣的討論,包括香港處於地震帶之上,詳釋輻射感染對人體的影響等但當它被包裝成消閒節目,找來專業人士跟明星討論學術及科學議題,變得對牛彈琴,不論不類。專業人士變得不專業,明星變得無知。

當世界各地的人開始集體自殺避開末日,一班科學家跟這個電視台一起愚昧下去,使我不禁慨嘆,如其說很快就是世界末日,倒不如我們現今居住的世界﹐就是一個無可救弱的末日世界罷。

2011年6月21日

婚宴與中國禮樂之談

By Jones Chung

上星期第一次參與朋友的婚宴。

婚宴前數天,得知香港一直雷電交加,遠在上海的我,眼看烏雲密佈,想找個晴天娃娃為這個朋友擋擋雨。

婚宴當日的早上,天文台還發出雷暴警告,大雨滂沱。

但奇怪的是, 下午12時後就一片晴空。

當然,我們可以好科學地分析雨帶怎樣離開本港區域,但那天,我不相信「咁啱得咁撬」或幸運之理論。

這是好人有好報,或用宗教的角度看,是恩寵。

 沒有鮑參翅肚,沒有新娘新郎遊戲,沒有例行成長video,沒有一幅幅set up 的結婚照。

有的是牧師分享什麼叫婚姻(重點是婚姻精神的分享,誰說也不重要),是你閉上眼,聽見沒有間斷的歡笑聲,看見每一何位賓客真致的笑容。

現今,不少欲結婚的年青人都為婚宴而苦惱。戴多少雙龍鳳鐲?要請幾多百位朋友?加插什麼遊戲娛樂觀眾?

很多新人更需承受父母的壓力。父母大多會說,這是中國傳統,婚禮得讓長輩高高興興,不得不「搞大佢」。

如果談中國傳統,就讓我跟他們分享一下,中國的儒家禮樂文化。

禮樂文化是儒家思想的基本原則。禮是行為儀式或規範,樂即是音樂,是詩、樂、舞的總稱。婚宴,在這意義上,是禮樂的一部分。

禮樂原本是貴族文化。但孔子改革了這文化傳統,希望社會中各色人等的和睦共處,即「和同」。

但觀乎現今大部分的婚禮,預備婚宴前夕,未達到「和同」的境界,已經要解決男女雙方對婚宴無數的不同(想法),本人部分「接收」的個案,都是女方家長或女方覺得婚禮一生人一次(需加希望兩字),婚宴都要有些睇頭, 二,三十圍酒席,五套衣服,兩邊五對龍鳳鐲,是理所當然。

當然,有個童話婚禮 ﹣能夠在four season/Peninsula/ Mandarin Oriental做一天「翻版」凱特就最PERFECT啦。

但本人不下一次聽見有被請賓客參加婚宴要「過海」,而埋怨收到炸彈,更有被請到婚宴的親戚,做一人人情,卻「全家」到齊,是因為新娘家曾與她有過節,視婚宴為報仇機會。

這個所謂「親朋」的大宴,邀請幾百名相識,但不認識的人,更甚是討厭你的人,在你的big day打屙欠﹐有什麼意思?

相比我這位朋友的婚宴,每一位來的賓客,都是真心為這對新人祝福,從來自世界各地回來參加婚宴的賓客就可見一斑

所以,現代的婚宴,只承傳了貴族文化這個傳統,孔子發揚從禮儀,帶出的和睦共處精神,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踪。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那些父母,是以中國傳統之名,掩飾滿足個人面子之實.

唉,面子,面子,這個害得現今中國社會貪污腐敗的根本,可時才能絕呢?

孔子在天之靈,一定會慨嘆, 哀哉,哀哉。

後記:多謝Cherie及Robert,你兩告訴我們怎樣拋下已扭曲的中國文化,找尋自己想要的婚宴!所以,這才叫婚「恩」,恩寵的恩!

2011年6月11日

「大學生村官」制值得參考 刊於信報 陳曉君





近年,特區政府面對公務員流失顯得無能為力。早前高官接二連三「入廠」,另加前任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劉吳惠蘭更因病請辭,一個多月過去了,繼任人 仍是懸空。市民發現,原來一個偌大的管治團隊,找個接任人竟是那麼困難;不僅讓大眾關注現任公務員的質素,也反映改革公務員招聘和培訓制度實有其逼切性。

這方面,特區政府不妨參考內地的「大學生村官」制度。

為 解決三農問題,農村人材流失,早在1995年,江蘇省開始招聘大學生擔任農村基層工作。數年間,多個省市先後招聘大專以上學歷的應屆或往屆大學畢業生,到 農村處理農村職務。雖然人工不低,但由於農村生活環境落後, 大學生一般都不願意到基層工作。直至2008年金融風暴爆發,工作難找,很多希望到大城市如上海工作的「滬漂族」,不得不放下身段,到農村任職。

腌鴨蛋 顯創意
大 學生村官有實質接觸基層的經驗,對於有九億農民的中國,這工作對日後升官或制定政策有很大的裨益。在海南省的王五鎮枝根村,大學生鼓勵農民成立合作社,讓 分散的農戶集資,能更有效買賣農產品。同時間,農民也讓大學生擔任合作社理事長,入股分紅,讓村官更有動力推動農民改革。

除此之外,此計劃 也鼓勵大學生發揮創新思維。有派到南京的六名大學生得知永寧鎮內的鴨蛋質素欠佳,銷售一直未如理想,於是他們把科學知識應用到農村工作——改用黏性較大的 紅土腌製鴨蛋。他們買下一千隻蛋作試驗,經過多次改良,最後腌出更容易出油黄、口感較好的鴨蛋。其中一名讀設計的女村官為鴨蛋註冊商標,創立自家品牌「小 村官」,並蓋上美觀的包裝盒,不消一會便告售罄。

當然,腌鴨蛋和當農村股東不是什麼「大躍進」,但身為剛畢業的大學生,這些工作能發揮他們的創意,於農民沒有專業知識下,在農村找商機,帶動農民改革。

政務官 察民情
內地大學生村官政策和本地政務官制度,都是大學生畢業從官的階梯,吸納政治人才的來源,所以一個有遠見的政府,要為這些年輕人才提供內部培訓,讓他們落區(下鄉)從事行政管理工作,使他們升官後能貼近民眾,制訂有效政策。

反 觀香港的政務主任(AO),由於沒有足夠管治基層民眾及制訂有關決策的經驗,對貧富懸殊日益嚴重的香港,視若無睹。除了只懂狡辯「堅尼系數不適用於香 港」,面對通脹肆虐、樓價飛升,官員除了「關注」之外,有做過什麼?菜園村居民畢生務農,你叫他們乖乖上樓,一把年紀怎樣「經濟轉型」?「關愛基金」最大 點子竟是遊學團資助?更不要說不是AO,而是商界世家子弟出身的政務司司長唐英年,毫不知民間疾苦,竟叫苦於難以向上游的八十後「何不做下一個李嘉誠」。

有 學者批評,大學生村官從來沒有成為官方的選拔制度,村官投考公務員時亦不獲加分,但下鄉工作一直被視為升官的必然之路。就連國家副主席習近平也曾下鄉到陝 西省七年,搞農田水利基本建設,更自費跑到四川綿陽地區實地考察沼氣池建造技術,促進農村經濟發展。他年前到江西考察時,就跟南昌大學走出的「村官」說: 「農村基層的生活經歷是人生的一個坐標。有了這個經歷,就更清楚什麼是群眾,如何尊重群眾,什麼叫實事求是,如何尊重事實。」顯然,下鄉和落區工作均視為 從政的資本。

特區政府常稱要貼近祖國,領導人尚且如此看重下鄉工作,而特區又號稱政制走向民主化,官員加深了解百多萬低下階層困境,實是當務之急。
http://www.hkej.com/template/dnews/jsp/detail.jsp?dnews_id=3117&title_id=435668

2011年5月24日

Was justice done in bin Laden's killing? Candy Chan/SCMP

Candy Chan is disturbed by America's unilateral action, without regard for the rights of others

By Philadelphia Daily News

The story began in September 2001. The villain, al-Qaeda leader Osama bin Laden, masterminded a devastating attack on America's World Trade Centre. The hero, that is, the US government, then began its mission to seek out, capture and kill the villain. A decade later, bin Laden was killed by US military operatives and the hero could finally declare, "justice has been done". But the story does not end with the death of the villain; and it never will. 

In the aftermath, the question has arisen as to whether images of bin Laden's body should be released to the public. Despite the US restraint, the public and the media have become fascinated with the topic. False pictures showing bin Laden's "gory death" were displayed widely over the internet and Reuters published photos of the raid, showing several men lying in pools of blood.  

The widely circulated picture of US Secretary of State Hillary Rodham Clinton - in the White House Situation Room with other US officials as they watched the raid unfold - showed her with her hand over her mouth. This further aroused readers' interest as to what they saw.

If published, the photos of bin Laden's death would not be merely evidence but also a tool for macabre pleasure. People have become morbid voyeurs; by consuming such gruesome pictures, they encourage the spread of violence.

Bin Laden's final moments were vividly portrayed by a US official, who said he had been shot above his eye and the bullet blew away part of his skull. Are such details necessary? Is the disclosure meant to reinforce the politically correct portrayal of villainy? 


The mission also makes us question whether the US media has gone too far in defending its government's actions; as a Vatican spokesman put it, a "Christian never rejoices in the death of a man".
In general, the US media has failed to address a number of controversial issues. Is it justifiable for Barack Obama to condemn the Pakistani government for hiding bin Laden's whereabouts, without explaining if his actions infringed Pakistan's sovereignty? Did the US commander-in-chief ask bin Laden's family for permission before burying him at sea? Did the US deal with the family of bin Laden in a reasonable manner, especially his daughter, who witnessed her father shot dead by US forces?

Eradicating terrorism requires an international effort, involving Europe and the Middle East especially. Bin Laden's death was certainly a milestone for Americans, but through this "one-man band" operation, the US is walking further away from the global anti-terrorism policy.